银白色战甲铠衣的中年战将请求恕罪,而那稳坐龙椅,身穿龙袍的中年人彷佛未听到,不在言语,只是唰唰舞动着炎莽水玉笔写着字。
中年战将听着唰唰的写字之声,满头的汗水犹如他多次战场流血一般淌下,甚至大气都不敢喘,整个书房静极了,似乎连源气都已变得压抑无比,好似这源气又被这位身穿鎏黄紫金龙袍的中年男子身上某种帝皇紫气狠狠的震慑着。
半响之后,“看皇子被杀,不救者,按帝国之法,应当何罪?”过了许久,身着龙袍的中年男子,墨笔未停,声音无喜无悲,依旧淡淡的问道。
“回....陛下,是.....诛九族.....并且车裂......”中年战将极为结巴的回答道,随即那满是汗水的脸,变的毫无血色,极为苍白,好似他很害怕这一罪行。
跪着的中年战将,依旧大气不敢喘一下,那龙袍男子身上传来的威压,好似一种隐秘与深山的猛兽,如若出动,必将雷霆万钧,惊骇世俗。中年战将就那么安静的跪着,满头的汗珠,逐渐流下,滴在他那略显沧桑的脸颊上。
脸颊上的汗珠,犹如一粒粒晶莹的豆子,肉眼看的见,缓缓的滴在了书房的地毯上。
一滴,一滴,又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