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旨的刘康迪公公离开之后,右将军沈石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可他突然觉得有哪里十分的不对劲儿!
“额?这刘公公一直说这桌子腿,这桌子腿怎么了?”威武的沈石将这血淋淋的桌子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桌子腿很厉害嘛?”
“或者……难道……难道,他夸奖本将军是因为我拿这个桌子腿很是威武不凡?”
右将军沈石脑袋犹如拨浪鼓一般摇晃着,又想了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他怎么都觉得这刘康迪公公好似话中有话,可他还没领会这话里的真正意思。
“不对,不对,为什么刘康迪公公说拿桌子腿教训儿子是倪氏之幸,帝国之福,百姓之安康呢?”
“难不成,本将军手持桌子腿就可一举定山河,巩固帝都?这显然有些不可能……”
刘康迪公公那是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了,他挥挥手,没有将任何人带走。
而手持血淋淋桌子腿的沈石却一个人在风中继续凌乱着,他愣是想了许久没想明白,刘康迪公公的那句话,“如此桌子腿变成管教子孙的神器,真乃倪氏之幸,帝国之福,百姓之安康,妇儒之痛快。”
这句话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