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没有先从他旁边的人问，而是直接问自己的徒弟马益，“马益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以后能不能吃这碗饭就看你回答的能不能让我满意了。要是让我不满意，日后也只能在博物馆某个差事，想要出人头地是不可能了。想在古玩圈出人头地靠的可不是运气。”
“师傅，你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怎么还和我的前途挂上钩了？”
马益听得莫名其妙。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第二次鉴赏的玉蝉和第一次鉴赏的玉蝉有哪里不同？”
马老说着，目光灼灼的看着四眼男马益。
“表哥。有哪里不同呀？”
王樊樊却先好奇地问表哥赵昊。
赵昊给王樊樊说了几句，心中暗道能看出来的，在场的人只怕屈指可数，不过赵昊知道付老肯定没问题，马专家也有可能看出来，老乔也有可能看出来，其他的专家赵昊不了解，不好下判断。
不过至于自己身边的周坤和莫耀雄就算了，这两个混迹古玩圈完全就是为了提升逼格。
“赵老弟，你看出来了？”
周坤问赵昊，他可是什么也没瞧出来，没看出第一次鉴赏的玉蝉和第二次鉴赏的玉蝉有什么不同。
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