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娶一个不般配的、甚至是低劣的女人?”
说谁低劣呢?言小念沉下脸色,犀利道,“您优秀的儿子是傻子吗?他为什么要爱上一个低劣的女人呢?”
钟雪漫一噎,半晌才说了句,“男人还不都是这副德行,就像有人爱吃臭豆腐一样。”
“既然爱,就说明合理。”言小念杏眸微眯,决定杀人诛心,“人一旦把物质利益看得太重,就会在精神层面有所缺失。你儿子现在正饱受精神上的煎熬和摧残,你不心疼吗?前几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像个落魄的流浪汉,看了真让人难受。”
“什么叫流浪汉?”钟雪漫急切的拉住言小念的手,流着泪问,“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不太乐观。”言小念低头看向钟雪花的手,“虽然还是很帅,但一身的贵气已经荡然无存。脸颊清瘦,看来好久没吃饭了,我倒了杯水给他,他喝得很急,顺着胡须往下滴淌……”
听了言小念的描述,钟雪漫失声痛哭,心都碎了,“他怎么这样傻啊?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这世上没有女人了,还是怎么着?”
见她执迷不悟,言小念冷漠的收回自己的手,揣进兜里,抬眸看向窗外,“三十三重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