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来回走动了两圈,然后深恶痛绝的看向夜沐疏,“你把我的感情当什么了?我的婚姻必须建立在合作的基础上吗?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其实是一样的恶俗。”
“我……”
想不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夜沐疏悔恨不已,抬手扶上前额,闭了闭眼。
邬珍珠恼怒的离开了医务室,失落的走在花丛小径中,连朋友们喊她去玩筛盅,都被她拒绝了。
有侍者端着盘子经过,她要了一杯相对烈一些的白葡萄酒,可喝到嘴里却索然无味。
丢开杯子,她走到一块独立的岩石上坐下,孤独的看着大海。
“我家珍珠怎么啦?”言小念在楼顶看到了好朋友孤单的身影,不禁奇怪的问。
以前哪里热闹哪里就有邬珍珠的影子,她人缘特好,吆五喝六,呼朋唤友,好不开心,今天怎么看起来像挨过揍的小狗?
萧圣不了解邬珍珠,也不发表意见,只抱着自己的女儿逗她开心。
刚好萧纱回来了,接话道,“她应该陷入情网了。”
“谁,邬珍珠吗?”言小念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狐疑的望着萧纱,“她接完手捧花才跟我说过,这里的小伙子,她没一个对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