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是你替我上药?干嘛要让一个臭男人来?笨手笨脚的痛死我了!”
井上春冷笑:“你以为你的身子有多矜贵?还值得本皇子亲自给你上药?痛痛痛!痛死活该!谁让你去杀她的?”
南宫菱也冷笑起来:“我偏偏要去杀她,怎么样,心痛了是不是?”
井上春一个巴掌打过去,南宫菱脸上火辣辣的痛,她哇的一声哭起来,并抓起一个枕头向井上春打去。
井上春的手脏了,沾上了南宫菱的泪水。
他嫌弃地取了帕子抹试,警告南宫菱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贱人!这一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你小心我把你扔到蛇池里喂蛇!”
南宫菱也不哭了,用手抹干净眼泪,声嘶力竭地对着井上春低吼:“我贱,贱得不得了!可是,是谁让我变得这么贱的?我这么贱,这么难受地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谁?”
井上春不说话,鄙夷地看着南宫菱。
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个疯婆子。
不,连疯婆子都算不上。
她现在穿着粗布男装,披头散发,头上的头发还被削了大半,不伦不类。
这个样子,确切地说,她更像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