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方式吗？！
诺维斯基现在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变幻着。
之前他不知道老尼尔森对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他把老尼尔森对他说的话复述给队友听后，队友甚至觉得老尼尔森是在开玩笑，打心理战。
现在，他知道了，老尼尔森是认真的！
老尼尔森准备在这轮系列赛将他全部的缺陷都暴露出来！
把他的缺点全部暴露出来，然后再倒逼他进步！
nellie，这就是你的打算？！
想到这里，诺维斯基闭上眼睛，深呼吸着。
他现在终于明白老尼尔森之前为什么向他道歉，为什么看他的眼神 充满了惋惜和愤懑。
nellie的道歉是自责。
nellie的惋惜是对他的惋惜。
nellie的愤懑是对艾弗里的愤懑。
想到这里，诺维斯基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既然你都知道还没有把我打造完美，为什么要离开我？！
现在对我道歉有什么用？
现在对我惋惜又有什么用？
现在对艾弗里约翰逊愤懑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