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感很不好,没有一只在扎下八针后挺过一刻钟的。
在沙子即将漏完的时候,鸡断气了。
皇甫云澜郁闷地皱起了眉头,又失败。
“为师说过多少回,练针的时候要排除一切杂念,你今日心不静啊。”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甫云澜忙迎上前,屈膝一礼:“云澜见过师父。”
这灰衣男子正是韩离。
韩离看了眼地上的死鸡,道:“今日先不要练了,状态不佳只会越练越灰心。”
皇甫云澜应声:“是。”
遂让丫头把鸡都拎下去,亲自给师父沏茶。
“师父,您去医学馆可是见到了刘奇正和鲍良宇?”云澜侍立一旁问道。
韩离捧着热茶吹了吹,轻呷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见到了,这两人也算不错了,七针已是稳固,八针尚未能够,或许在九针大赛之前能摸到八针的门槛吧。”
皇甫云澜虽然已经知道这两人只有七针的水准,但只是听说,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保留实力,既然师父去确认过,便不会有差了。
“那此二人便不足为惧了。”皇甫云澜道。
韩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两人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