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她总是要嫁人的。”娄氏自我安慰道。
周妈闻言心里默默叹气,夫人这话听起来就没斗志,不会是这么快认输了吧。
不过夫人最近确实是心力交瘁,家里外头糟心事一大堆,实在腾不出手对付大小姐。
先撇开这些烦心事,娄氏问起另一桩更烦心的事。
“明日的事都准备好了?”
“都已经安排妥了,不过账房说账面上余银不多了,明日是按着两桌席面来办的,要是来的人再多……就不好办了,这才月中,还没到月底呢。”周妈愁道。
“先对付过去再说。”娄氏头疼道。
再这样下去,少不得要动用芳华的嫁妆银了,那是万万不能动的呀。
周妈抱怨道:“说来说去,都是淮安那个老太婆太精明,这纪氏绸缎庄早年都是纪氏在打理,收益也大多是入陆府的账,可铺子就是不写在陆府的名下,纪氏一死,老太婆就把庄子收回去了,老爷也不好说什么,要是咱们手里头有这么个绸缎庄子,还用愁没银子?往年的收益妥妥的都有十几万两。”
娄氏烦躁道:“现在提这些又有什么用?那绸缎庄是纪家大爷名下的产业,人家要收回去,老爷都没办法,纪氏是留了后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