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上杆子的捅的欢,这是触到了老夫人的大忌,不可能跟你罢休了。
陆小宁眨巴眨巴,一边儿抹眼泪,一边儿看好戏。
老夫人把桌子拍的砰砰响,气大了手也不知道疼:“查,必须查,不查个清楚明白,人家还道这个家是让我给败了呢。”
陆有仁一脑门子的汗,赶紧给娄氏递眼色。
娄氏哭喊道:“娘,千错万错都是媳妇的错,您消消气,千万莫要气坏了身子,不然媳妇万死难辞其咎。媳妇一定好好教训芳蔼……”
“你教训芳蔼?芳蔼她懂什么?她还不都是听你说的?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老夫人现在是怎么看娄氏怎么不顺眼。
“娘,天地良心,媳妇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媳妇是把娘当成自己的亲娘来孝敬的,说不定,是哪个混账地下人私底下闲话被她听了去……”娄氏哭道。
老夫人越发生气,娄氏的意思是她每天吃点燕窝人参连下人都看不过眼了?
老夫人更加铁了心的要查账,小宁说的对,陆家一年好歹有十多万的进账呢,怎么可能没银子?对了,她们娄家这些年又是置办宅地,又是做大寿,又是娶媳妇的,就凭那个穷酸的娄老爷?那个只知道游手好闲斗鸟遛狗的娄大爷?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