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给我听好了,以后安分一点,别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再有下次,绝不轻饶。”老夫人沉声告诫道。
陆芳蔼弱弱地应声,陆芳华只是哭。
“走走走,看到你们都头疼。”老夫人嫌弃地摆摆手。
陆芳华泣不成声,陆芳蔼去搀她起来,两人灰溜溜地退下。
刘妈递上一盏温茶:“老夫人,您好好说她们几句就成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气坏身子还不是您自己遭罪?”
老夫人郁郁道:“我也不想生气,可看到她们就来气,你说她们两个以前多乖巧,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刘妈笑了笑,道:“以前家里也没这么多事儿,小宁一回来,她们的心就不安分了。”
老夫人蹙着眉头若有所思,沉吟片刻怅然道:“你说的有道理,她们不但容不下小宁,也容不下训儿,在她们心里只有一母同胞才是亲手足。”
“可不是?大小姐没去淮安之前,就常受欺负,二小姐她们几个对训儿也不亲。”刘妈遗憾道。
“这些年这个陆府娄氏一手遮天,顺遂惯了,且这陆府的产业……都是纪氏留下的。”这话老夫人不太想说,可这事事实,不承认不行。
“她是觉得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