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你们还真当陆家是你们的银袋子,想搬多少就搬多少,连句话都没有?”
娄大爷终究是心虚的,面对陆有仁的质问,索性耍赖皮:“那你想怎样?借据又不是我写的,况且,我也没银子。”
陆有仁心中鄙夷更甚,娄家人全是这副无赖面孔,无耻之极。亏他以前还认为娄家乃是书香门第,都是知书识仪之人。
“两条路,一,你把这笔账认回去,三十万的印子钱你们娄家去还,另外三年来支付的利息一个子不少儿归还陆家。”陆有仁道。
“没门,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娄大爷囔囔道。
娄老太太也说:“有仁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你让我们上哪儿弄六十多万两的银子?”
陆有仁面沉如水:“第二条,今日我休书一封,你们把娄氏带回去,从此所有恩怨,账目一并勾销,陆娄两家老死不相往来。”
众人惊愕地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有仁。只有陆芳华低着头,死死地绞着手中的帕子,父亲摆出的两条路其实只有一条路,娄家是不可能认这笔账,更不可能还陆家钱,如果一定要选,他们只会选择把母亲带走。休妻已成定局。
“这这……有仁,你不能就这么把娟儿给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