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战棠一边去开制药房的锁,一边嘀咕:“确实挺拽,也不讲道理。”
陆小宁耳朵尖听见了:“小白,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白战棠耸了耸肩,一本正经道:“我说你是最温柔最讲道理的人。”
陆小宁哼哼道:“算你识相。”
皇甫少烨眉眼带着淡淡地笑意,宠溺地揉了揉陆小宁的头,大有你不用生气,只要我觉得你好就行的意思。
赵寅成瞠目,少烨这厮脸上竟然也会有如此温柔的表情,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让人有种千年寒冰融化成水,而且还是那种春情荡漾的水的感觉。老话说的好啊,问世间情为何物,实乃一物降一物,就不知道是少烨被陆小宁给降了,还是陆小宁被少烨给降了,或者是互降。
这突如其来的摸头杀让陆小宁有些招架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皇甫少烨今天很不对劲啊,还是说她自己也不太对劲?
“吃饭了吃饭了,我都饿扁了。”作为到目前为止跟意中人还没能说上十句话的单相思苦命汉的赵寅成,猝不及防被某人塞了一嘴狗粮,心中悲怆可想而知,只好化羡慕嫉妒恨为食欲了。
吃过午饭,皇甫少烨就钻进了陆小宁的休息室,两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