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侧妃,怎么也不敢越过正妃去,还请秦王妃先与林家商议妥了婚事,再与陆家商议。”
老夫人听着觉得蛮有道理,不过又有些担心:“我要是这么说,那秦王妃不会恼我吗?”
陆小宁道:“祖母,难道您还没瞧明白吗?二妹进了趟宫,秦王妃就要上门了,冲着谁来的?还不是想给母亲撑腰,二妹也不知在皇后娘娘面前如何哭诉的,都说家丑不外扬,她倒好,还哭诉起来。”
老夫人面色阴郁:“我就知道她今儿个进宫一准没好事儿。”
“那秦王妃是来替母亲撑腰的不假,不过却未必是她情愿来的,指不定她心里不痛快着呢,却不得不来,她就一定会待见母亲了?不可能,所以,到时候您只管理直气壮地婉拒就好了,这道理搁哪儿说都是您有理,知道的,都只会说您老明理持重。”陆小宁道。
“退一万步,如果秦王妃非要谈下去,而且指名要母亲来谈,不跟您谈,那正好,您就做个甩手掌柜,让她们谈去,到时候母亲答应出去什么条件,让她自己想折子办去。等秦王妃走了,母亲不还是您的媳妇?不还得听您的?皇后娘娘和秦王妃伸一次两次手,可她们不能时时伸手,您有理,您怕什么?皇后娘娘要帮着母亲,可皇上不也器重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