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七岁到十一岁,这四年中,女儿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您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过问一句,您看女儿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您只会指责女儿挑食、娇气、小家子气,直到女儿病的奄奄一息被舅舅带走。您又可曾知道女儿在淮安是怎样活过来的?每日里汤药当水喝,每日里要扎无数的针,常常病的不省人事,痛的死去活来,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才好起来。”
“父亲,您真的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女儿不足月,胎里弱,身体才这么不好么?您真的以为女儿是自己站不稳掉进池子里的么?”
陆有仁猛地睁大了眼睛,眼底盛满了惶恐,小宁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儿扪心自问,从来没有想要算计自己的姐妹,母亲从小就教女儿,做人要心底坦荡。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女儿都忍了,忍的心头滴血还在忍,结果呢?女儿的忍耐得到了什么?害人的哭几声就成好人了,女儿这个受害的不忍了就是不够宽宏了。父亲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女儿身上旧疾尚未根除,昨日五位御医联手诊脉,女儿立马就会被逐出御医院,取消参加九针大赛的资格,从此被皇上认定为不诚实之人,圣宠不在,那么,到时候父亲又会得到什么结果呢?”陆小宁的语气中透着隐忍的愤怒,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