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芳华当嫁妆的提议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清冷倔强和决然。
有种如果他再打她骂她,她就敢把他这个父亲扔下马车的决然。
这种认知,让陆有仁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怎么就混到了这么凄惨的地步?身边的亲人全都弃他而去了,如果他再骂走芳蔼,他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陆有仁冷哼道“为父是气不过。”
口气软了下来。
陆芳蔼也懒得搭理父亲,那一巴掌已经打的她心寒,吩咐老管驾车。
车厢内气氛低迷,犹如夏日的江南,憋了好几天的雨,欲下不下,闷的叫人心里发慌。
陆有仁打破沉闷“你在哪安顿了?”
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收拾,没准备,陆有仁就后悔不已,早知道能多带点东西出来也是好的。
“客栈。”陆芳蔼道。
“住客栈?那多费钱。”陆有仁不满道,现在的情况,一文钱都得算着用。
“人家昨儿个来收宅子的,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儿找房子?或者父亲认识的人多,父亲去找一个?”陆芳蔼淡漠道。
这个父亲简直就像个无知的小儿,只管开开口,都不动动脑子,又无知又无能,以后什么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