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篱巷,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喝过那口井里的生水,而其他的患者或是去这些病患家窜过门,打过交道,或是也喝了生水,我的看法是,地下水是互通的,东篱巷这边的水受了感染,其他地方的水肯定也会受感染,这中间有个过程”
韩大人面皮抽了抽,露出讶异之色:“扶风先生见过这种疫病?”
“我师父他应该没有亲身经历过,我也不太清楚,就听他说起过。”陆小宁模棱两可地说道。
韩大人若有所思,又问:“那你提出的治疗方案也是听你师父说的?”
陆小宁不得已只得点头,不搬出师父来,估计韩大人是不会信服的,到时候延误了救治麻烦就大了。
韩大人沉吟道:“既然是你师父说的,那就先按你师父说的办,则廉你随本官去巷东头的水井看看,其他人听陆小宁的安排。”
陆小宁暗松了口气,终于搞定了韩大人。等哪天她的话能跟师父的屁一样管用就好了。
东篱巷这边已经是风声鹤唳,而府衙那边审案也有了结果。尽管娄氏百般抵赖,当堂撒泼,但证据确凿,她再抵赖也没用,反被杨大人下令打了二十大板,杀猪一样的惨叫哭骂,骂的不是陆小宁而是陆有仁,这让前去听审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