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蔓延了将近三个月,到后来,已经没有病人再送来,而医所里,也只剩下我一个大夫,连县太爷都死了。朝廷说我救灾有功,嘉奖与我,把我调入了金陵医署。”
“十一年过去了,我常常夜里做梦都还能梦到满地的死人,望不到头的死人。所以,刚一听到金陵城爆发瘟疫,我这心都抖了起来。我就想,这次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那种恐惧,没有经历过瘟疫的人是难以想象的。”
“我很清楚,东篱巷的这场瘟疫比十一年前六阜的那种瘟疫更为严重,来势更加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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