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蔼回家的时候,家里气氛正低迷的不行,荷香把小姐拉到一旁小声说:“官差来过了,说是让老爷去遂州担任典狱,三天后必须出发。”
陆芳蔼一点也不意外,就父亲这弄虚作假试图抗旨不尊,仅仅是从县令降为典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二小姐呢?”
“二小姐在房里。”
“笨蛋,我是问二小姐知道老爷当不成县令当典狱了,她有什么反应?”
“没……没什么反应啊,二小姐听说后就回屋了,也没去安慰老爷,老爷难过的不行,都哭了一场,还是朱旺安慰老爷来着。”荷香郁郁道。
虽然老爷是活该,可是又觉得老爷好可怜,好好的京官被贬成了不入流的典狱。
陆芳蔼心里冷哼,就知道二姐是不会管父亲的。
父亲都是被二姐的小聪明给坑的,坑了一回又一回,父亲也不长记性。
陆芳蔼想想还是去了父亲屋里。
父亲在那垂泪。陆芳蔼踟蹰着上前,说:“父亲,事已至此,想开些吧,去遂州就去遂州。”
“你知道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幸灾乐祸,你巴不得为父倒霉。”陆有仁满肚子冤屈满心的愤懑无出发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