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做苦力,陆有仁今天也出发去遂州了,不是做县令而是当典狱。负了你的,害了你的,都得到报应了,您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陆小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
陆家的事算是料理清了。
至于陆芳华,根本不用她动手,陆芳华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而对于祖母,陆小宁默默叹气,她曾经以为祖母多少是有几分真心疼爱她的,可如今看清楚了,祖母不过是比别人脑子清楚一些而已,祖母始终都把对她的感情当做一种投资,只因为有利可图,所以选择站在了她这一边。
看清楚了之后,她心里的那份敬爱也就淡了,对于一个已经年迈的老人,唯一的儿子远赴遂州,不知何日是归期,这份牵肠挂肚这份不安就是最大的折磨了。
纪子明点了一束香,递给陆小宁三支。
两人一起虔诚地礼拜。
下山地时候,纪子明问道:“小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陆小宁笑笑:“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纪子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在金陵,我虽没有父亲那么广的人脉,但帮你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
陆小宁笑道:“真没有,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