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彦禹更没有想到的是,前朝还留下了十一皇子,都说十一皇子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
这样的话,父亲的罪名就不仅仅是勾连邪教,还是前朝余孽,无论够到哪一条都是死罪,更何况是两条。
“为父一直都知道他们复国之心不死,为父身在局中无可奈何,但为父早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让你和彦平也陷进来,只要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件事也就过去了,谁料到会出一个陈子阳,陈子阳和你一样优秀。”陈丞相在心里补充:不同的是,彦禹存的志向是做国之栋梁,而陈子阳要的是颠覆这天下。
“父亲,小宁说没错,现在还来得及。”陈彦禹急切道。
陈丞相眸中透出一道冷厉的寒光:“不管是十一皇子还是陈家,不仅有恩与你祖父,也有恩与为父,难道你要为父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父亲,他们只是拿您当棋子,这种不叫恩情,这是利用。”陈彦禹道。
陈丞相摆摆手:“不,你不懂,主公从未为难过为父,当年选择送为父去安阳陈家,虽然的确是另有目的,但那是为父自己的选择。”
他永远忘不了,临去安阳前的那夜,主公抱着他的头痛哭,说:光复,不要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