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巧咯咯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要对我好,不然我向我爸报告去,说你把我妈收拾得嗷嗷直叫。”
陈子涛急忙讨饶道:“巧儿,你不会这样做的对吧,再说你也不能这样做,你将来是要跟我谈恋爱的,我将来是要娶你当老婆的,你得保护我,你得听我的。”
郝巧嚷嚷着问道:“什么什么,是我听你的还是你听我的?”
“噢,又说错了,又说错了。”陈子涛郑重表态道:“是我听你的,是陈子涛同志听郝巧同学的。”
郝巧停下脚步,双手叉着小腰,神气活现地下起了命令,“陈子涛,巧儿累了,巧儿让你背着她走。”
陈子涛乖乖地蹲下来背起了郝巧。
天州河在前边转了个弯,一座百米来高的小山屹立河边,斩断了沿河的道路。
小山上长满了杉树桉树松树,陈子涛背着郝巧,沿着一条石阶小路拾级而上。
“子涛哥,咱们到山上来干什么呀?”
“侦察,咱们来搞侦察。”
“侦察什么呢?”
“侦察地委大院啊。”
“咯咯,子涛哥,你胆儿真大哦。”
原来,小山的另一边附近就是地委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