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他,良,的凭什么装孙子,要胜利大逃跑?留着你们那家人吃香喝辣?瞧瞧,小李子,你别以为你是贞女!你就是一表子,还装模作样给自己立个碑,有多爱家,多爱我的女儿,你有考虑我的感受吗?凭什么肥嘟嘟的臧红花就能把粗金链子套在脖上,红绿宝石串在耳朵上,我他马的天天就跟个刚解放的农奴似的,你眼聋了还是哑了,就连子晗那个小不点都不拿我当菜,我可是她亲姑!她的亲长辈啊!”倚着墙壁,叶永芬一点点扯着假套上的棕毛。
李治学默默无语。
他若真是婊子也就罢了,立个碑,就算盖土为安了!
他是爷们,却真的不好讲,哪里又忽然不对了!
是不是跟李莲花一样一样的呢?其实,还不如李莲花!
他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那是他的软肋,这些年聋了哑了,习惯了她这样的易容术,若不如此,他要到哪里去淘金养肥?
“小李子,你这是认了?你妈还真有脸住咱家!还说我是勤牛,我是!走,跟我去民政局,把婚离了,我还好意思住下去!”叶永芬一把抓住李治学的臂,抓起一块肉,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五六圈。
李治学咧咧嘴,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