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雨诗,怡然自得,好像根本不会担心自己的女儿,永远好不了会怎么办。
相反,没人会想到,她这一番话是在铺垫着什么。
这时,宫泽在车库停好车子,来到客厅。
他刚一出现,施雨诗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两眼放光,挣脱开沈玉,兴奋地跑到他身旁,拽着他的衣角,“阿泽哥哥,阿泽哥哥,我记得你!你是阿泽哥哥!”
宫泽阴沉地打量着她,“你没失忆?”
“阿泽哥哥,阿泽哥哥,阿泽哥哥,我记得你……”施雨诗激动地一直在重复这一句。
沈玉从旁慌忙解释道,“诗诗不记得其他人了,但是,你一出现,她就认得你,说明医生说得对,她还可以记得某些人,某些事。”
“真是太好了,诗诗还记得宫泽!”沈玉高兴地站了起来,眉飞色舞地道,“佩雪啊,不枉我们当初给他们俩订了娃娃亲,你看多有缘分啊,诗诗失忆了,却还记得宫泽一个人。”
“这太神奇了……”陈佩雪半天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道,“失忆了,还可以记得一个人?”
“医生说,这是断层式失忆,有这样的临床案例。”沈玉把那一套套说法早都合计好了,急不可耐地道,“等我们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