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毕恭毕敬,“我们家先生和太太一直昏睡在床这么多天,我已经习惯了帮他们招待来往的宾客,一点都不嫌麻烦。”
“……嗯。”
夜南安抬目,环视了卫家下,一派崭新,井然有序,不像是缺失了主人,没人打理的状态,不由得问道,“这些时间,卫家花销不小吧?是谁在背后给你们支持?”
“宫泽先生,是他在无私风险,给我们提供了丰厚的财物,也才能保住卫家曾有的风光。”
年女人提到宫先生,眼光里都泛着感激,连连激赞地道,“宫先生,真是个大好人,没有他,没有卫家的存在,也没有躺在床还能活了这么多年的卫先生和唐太太。”
“这些日子,他们从未苏醒过吗?”夜南安像在了解过去的情况。
“哎……没有。从来没有。”年女人叹息地点头。
“……嗯。”
夜南安的声音,忽然变得愈发柔和,像是也有一丝悲伤,放下茶盏,他起身,低语地道,“带我们去看看他们。”
“好的,夜先生。”
年女人很热情,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宫落和陆西塘,像是旁观者,跟在后面,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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