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做笔记的张琳艺，感受着这份宁静。
过了一会儿，老师给出几道题让同学们自由讨论，自己则躲出去点了根烟在那里吸了起来。
张琳艺转过身从包里拿出一叠纸递给方暗道：“你看一下，这是我关于‘凝华玉露’市场策划。”
“哦，对了，凝华玉露是我给面对大众的那款稀释了一千倍的化蝶丹起的名字。
我觉得做成液体形式，更为方便。”
方暗接过后并没有去看，目光始终放在张琳艺的脸上。
张琳艺疑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的脸怎么了？”
说着还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
方暗将镜子拿过来放到一旁道：“我就是喜欢看着你。”
张琳艺窘迫得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看得方暗一直在看自己，她连忙轻轻地推了方暗一下，低着头道：“这是教室。
别这样好吗？
被同学看到多不好。”
“哈哈，那好，你接着说。”
方暗笑道。
张琳艺娇哼道：“我不说了，谁叫你没个正形。”
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