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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再也没有人敢对他们出手。
方暗这才放下酒杯,缓步走到黄毛哥身前,蹲下身子捏住黄毛哥耳朵上的一只耳环,然后用力一扯,“呲”的一声将耳环拽了下来,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
黄毛哥“嗷”地惨叫一声,悠悠转醒,但是方暗并不停手,反而按着他的脑袋,将剩下的两个耳环再次硬生生地拽了下来一个。
此时黄毛哥的耳朵血肉模糊,其惨叫声堪比酒吧里最响的喇叭。
“爷爷,您是我爷爷。
小的错了,这场子以后就是您们的了。”
方暗脸色默然,对黄毛哥的惨叫声置之不理,死死地按着他的脑袋,用慢动作将最后一个耳环也扯了下来。
此时黄毛哥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
等方暗松开他的脑袋后,黄毛哥已经双眼涣散,疼得几乎要疯了。
“给你的那个奎爷打电话,让他马上滚过来。”
方暗一边将手上的血,擦在黄毛哥洁白的背心上,一边随意说道。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听到朋友们的消息特地从学校里或者其它地方赶过来的人,同时也有不少其它酒吧的人跑过来,想要看看这一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