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那小子离开京城,外放为官。”
傅氏一听,更是生气了,她不说话。
郑一鸿有些没撤,他如今谁都不怕,就怕傅氏生气,她只要一生气,郑一鸿就觉得做什么都没有滋味,甚至心头难过的要命。
郑一鸿只好往前挪了挪,见傅氏没在意,于是上前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道:“都是我的错,早该把那小子赶出去了。”
傅氏听不下去了,她回头看向郑一鸿,郑一鸿面上一喜,以为自己说对了,正要再说,傅氏开了口:“一鸿,我与你多年来不容易,我嫁入郑家,努力的去做好一府主母,泽承他不待见我,毕竟我不是生他的亲母,但我努力在修护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一鸿,你在中间做了什么?”
郑一鸿指着自己,他有些委屈。
傅氏一看到他那模样,只好接着说道:“你不要总叫泽承外放为官,泽承失母,父亲新娶,他不能接受,这是常情,但咱们可以好好说,郑家子嗣,除了外放为官,就没有其他志向。”
“我瞧着泽承擅算术,放在鸿胪寺那是曲才,他不擅结交,言词上多是直接,你身为他的父亲,何不为他将来的前程着想?”
“泽承是你的儿子,他若喜欢算术,你何不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