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职调动已经下来,他不得不去,心里却有些抬不起头来,对这个继母越发不喜,于是一来二往的,傅娟腹中的孩子没有了。
宁氏一直陪在婆母身边,时常为她把脉,自是知道事情的始末,若不是这些闹心的事,婆母的孩子岂会没了,再说这年纪怀上孩子不易,而且郑侯一生不曾有嫡子,本也是遗憾,没想就这么没了。
傅氏在苏府坐的小月子,却也是哭了好些日子,偏生有些事,男人自是要心大些,岂能想到这么多。
郑侯自然也是难过的,刚得知自己有了嫡子的消息没几个月,又变成一场空,又心疼着傅氏的身子,这些日子也是过得心头难受至极,可是傅氏不想见他,他更是焦燥不安。
宁氏被婆母拉住,只好没有出门,于是郑侯就等在了花厅,阿奴过来添了几次茶,总是欲言又止,想劝侯爷回去,郑侯却是铁了心。
宁氏亲自为婆母熬了汤药,服侍婆母喝下才放心。
入夜,苏义回来,发现郑侯在花厅里苦等母亲一日,他有些疑惑不解,问起自家媳妇,宁氏却是支支吾吾,她从来不擅长说谎,一时间她要为婆母瞒着,有些无法面对丈夫。
苏义何等聪明,猜出了端倪,在苏义的追问,才知母亲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