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承从小到大被父亲凶,被父亲打,那皆是他练功不好时,可是从来不曾如今日这般直接打他的脸,他震惊了。
宁氏吓得不轻,连忙上前解释,“公公,你莫听外头乱说的,我们安分守己的,岂会对婆母做什么。”
郑一鸿一记凌厉的眼神看向宁氏,宁氏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的躲在丈夫的身后,公公这眼神着实吓人,难怪能止小儿夜哭,如煞神一般。
随即父子二人来到书房。
书房里只有两人,郑泽承的心情也平复下来,语气淡淡地开口,“是我气的,敢做敢当,但她非要生气,关我何事,再说谁让她插手我的官职,她算我什么人,她还当真把自己当我母亲了不成?”
“我有没有能耐进户部,那是我的事,关她何事?”
郑泽承的话气得郑一鸿差一点想出手,好在忍着了。
“她不是你母亲,我也没有打算让她做你的母亲,你可以不认,但你不能伤害她,因为她是我的女人,你伤害她便是等于挑衅我。”
“在这郑家,家主是我,谁是侯世子皆由我说了算,侯府没有嫡子,你们两位庶子我早已经想好,不想将侯爵之位传给你们,即使傅氏没有嫁给我,我也是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