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痛快。
阮氏一听,原本带着怒气的不免有些心软,自己若不是经历了昨个儿,她也是完壁之身。
阮氏只叫胡氏回去好好反省,责备了几句,倒也没有叫护卫强行看管。
胡氏退下了,堂前只跪着九娘,九娘面色有些苍白,她看向阮氏,说道:“娘娘,殿下去我那儿喝的只是酒,至于其他,我当真不知。”
阮氏自是不信,“如果只是酒,殿下酒量向来大,怎么可能两坛就醉倒。”
“娘娘,殿下醉了许是不知,他喝下的哪是两坛,而是十坛,大可派人去我院里查看,昨个儿买进来的二十坛酒,已经只剩下一半了,而且昨个儿我给殿下做的小菜也比平素的多。”
阮氏没想到九娘会是这么说,她微微一愣,于是派府中护卫去九娘的院里细看,过了半晌,护卫回来了,的确,屋里有十个酒坛。
阮氏看着有些胆怯面色发白的九娘,想到她平素那胆小的性子,犹豫起来,莫非当真只是喝醉了?
在九娘院里查不到任何的证据,甚至还找人将那喝过的酒坛也检查了,酒水没问题,饭菜也没有问题,在院里也寻不到任何药物,甚至九娘院里这几日都不曾出过府门。
还有整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