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来找她的时候,那夜过后她的确丢了唯一的手绢,那是她自己弄的,平时用来擦汗的,何况擦汗的巾子多脏啊,他居然偷走了,还藏在怀里,这想起来就不好意思。
时烨见她还在笑,心里更加郁闷,“华应向来油嘴滑舌,你别相信他的话。”
苏宛平点头,“的确油嘴滑舌,但我也不能相信你的话,你还流里流气的,以前还欺负我。”
这话说得时烨的脸又红了,他躲过苏宛平的目光,看向别处,半晌没有接话,苏宛平以为他闹别扭不说话了,谁知他忽然说道:“以后我不欺负你了。”
苏宛平噗嗤一笑,“我也没当真,没怪你。”
见时烨一脸的别扭劲,苏宛平拉了拉他的袖口,“真没有怪你。”
“哼。”
时烨又跳上树去了,这又怎么招他了?她不怪他他还生气了不成?
不过想起他偷手绢的事,苏宛平更加觉得好笑,见华应还朝她挤眉弄眼的,她笑得弯下了腰,唉,这些少年郎,真叫人心疼。
罪人村里响起了锣声,华应两人立即往山顶跑,时烨此时从树上跳下,他没有急着走,反而来到苏宛平的身边,红着脸问:“听说你要招上门夫婿,可别被人骗了,他们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