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出了尺把高,整个大地如初醒一般,带着咸湿的海风吹拂,苏菀平只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个码头很大,那边还有官盐场,这里周围需要不少苦力,这些船来来往往,南北货物通行,咱们三个人,有头脑,有手脚,我就不相信咱们不能找到法子做生意。”
苏宛平豪情万丈,时烨却只是笑看着她,两人对她的话似乎都深信不疑,反而让苏宛平有些不好意思。
她转身看向远处的梅岭山,忽然脑子里似有个什么出现,她喃喃道:“这个梅岭山,跟历史上的梅岭有什么关系?”
苏宛平感叹道:“如果这个梅岭山能打通,是不是就能通往中原,成了中原与南方的重要关口?”
苏宛平的话引起了时烨的注意,他目光仔细的盯着眼前的梅岭山,听到苏宛平的话,心思为之动摇,一直以为此处为流放之地,就因为此地雾障、潮湿,路途遥远崎岖,而且此地称为苦地,就是经济不发达,不能与中原往来。
眼下虽有船运通行,可是来往数月,但凡新鲜的东西都会坏掉,所以有些生意根本不能做,若是真的打通了梅岭山,山那边是不是就能到达中原?
时烨不说话,苏宛平也只是随意一说,很快她就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