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中状元,他也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现在听姐夫一说,自己所做到的不过万分之一而已,是他以前太骄傲了。
时烨见苏义被震住,再次说道:“你别听裘老头的,他在罪人村里关了几年,再也没有以前的傲气,他的确看中你,但也看中你们家的吃食,有裘叔在,他将来再给你写几封举荐信,赴京赶考的路途上顺一点,将来能留任京城为官的机会大一点。”
“还有他最多能帮你分析一下历届的考题,以前南北中三方的卷子都是他出的,他特别了解皇上喜好,如此你的机会更大一些而已,可是这一切的一切还得靠你自己。”
苏义重重的点头,“姐夫,你一席话点醒了我,我以前太骄傲了,我以后必定每两日一篇论策,每三日一首诗,不完成任伤任由姐夫罚。”
时烨点头,摸了摸苏义的头,“不错,至少你不会自负,再加上你这过目不忘的天赋,你已经强过了太多的人,以后等不在罪人村里做生意了,每日寅时你跟我起床,咱们去后山练武,考科举不仅要学识,还要有健康的身体。”
“你不知道每届考场上都熬死了多少才子,他们成日读书,不注意缎练,身体很差,经过三试九日的考场,遇上倒春寒,大多就倒下了,你生在南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