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
时烨想也没想的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交给华应,“你将这玉佩当了,应该能得几百两银子,你们两人不能出面,就找几个地痞流氓,先将苏大丫的身份在县学里公开出来,坏了她的名声,接着砸了百香食铺,然后再杀了苏大丫,她敢得罪我媳妇,我也没必要再留下这情面。”
华应和卫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手中的玉佩,卫成惊呼道:“烨哥,你从小到大就带着这块与众不同的玉佩,你不是怀疑这玉佩跟你的身世有关么?背面刻着的景字,便是你爹也不告诉你为什么,你当真要将它当了?”
“当了。”
时烨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必怀疑我的身世,我就是时家的儿子,我爹和我娘将我捧在掌心,都是些小人的馋言,小的时候要是你们两人也听到这个馋言,会不会也怀疑自己的爹娘?”
华应和卫成一听,松了口气,倒也对,那时他们三个都小,那人就是不怀好心才这么说的,只是这玉佩何其珍贵,如今他们流放至此,时烨聪明,能将玉佩保留至令,证明玉佩对他的重要,可是现在说当了就当了,两人觉得很不舍。
“这是京城里唯一的记忆。”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