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弦,我其实是女儿身,我……我好热……”
接着苏大丫从水缸里爬出来,扑到时凌怀中,只觉得她入怀似一团冰,可是接着又是一团火,时凌皱眉,他伸手捧起苏大丫的脸细看,果然认出她是自己的弟子苏弦,只是苏弦为什么是个女子?
她竟然女扮男装入县学?该死的,这可是杀头大罪,时凌惊出一身冷汗。
时凌不得不将她抱回内室的床榻上,顺势将她换了干爽的衣裳,谁知苏大丫又借势缠了上来,这一次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天边才泛白肚,雨却一直不曾停歇,天气更加的冷了,走在地上都得有双皮靴子才不觉得难受,可是梅岭县大部分的百姓在这个季节里脚上只有一双草鞋,布鞋是舍不得穿出来的,草鞋淌水不成问题,双脚却冻僵。
苏大丫的小院外,两名护卫守了一日一夜,他们当时放了时夫子进去,的确有点心思,知道东家这毒不解,必死无疑,与其这样,不如跟了时夫子,至少不辱没了她的才气,事后真要指责起他们来,他们也好说话。
可是这鬼天气,在屋外站了一日一夜,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两人不由得来到廊下,解了蓑衣斗笠,随便寻了张长板凳坐下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