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为了去告官,原本给他端药的母亲也没有把药送进来,而这个侄女却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似乎原本以为和善的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苏大山想起吴喜说的话,傅氏是跟他和离了,但是儿女流着他的血,就算生疏了,那也是他的血脉,他当真要毁了女儿的婚姻,毁了儿子的前程,只为了爹娘的一口气?
苏大山这一刻犹豫了,一向听爹娘话的苏大山第一次反抗,他很矛盾,摸向怀里的五十两银票,这是女儿给他堵他的嘴的,女儿竟然如此不信他。
他从来都没有怪过傅氏对他出手,傅氏能出手,当时必定被他逼急了,他身为丈夫被妻子给刺伤,他的确很受伤,但是他也不傻,此事不能传开。
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身上的伤口却牵扯着他痛得皱眉,他心情很复杂,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妻儿,他该如何选?
……
县城苏大丫的小院里,夜深了,苏大丫却做了好菜端了好酒送到书房。
时凌正在看这一批府试的题目,分析这保昌郡未来考题的走向,这份卷子是他费了不少心思弄到手的,将来他若是能猜出点题给底下的弟子考上好的成绩,他在梅岭县的地位就越来越稳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