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说县学里撤了童生班,要跟着所有弟子去往城东私塾,你怎么看?”
苏二河想了想说道:“没了时夫子开蒙,可儿会不会怠慢了学业?”
赵秋红自是知道儿子的情况,她轻咳一声,靠近苏二河小声说道:“可儿有几日不曾去县学了,你千万别告诉大丫,大丫就盼着弟弟有出息,但是咱们家可儿开蒙太晚,再说咱们家有这么多的钱,又何必费这功夫,把孩子都给累着了。”
苏二河原本有些生气的,可是想着唯一的儿子,只好忍了忍,“此事自是不能让大丫知道,你今天就逼着可儿去县学,好好跟时夫子告个别,到了私塾他少去两日就算了,但是在时夫子眼皮底下也敢逃课,他是借着谁的胆,都说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没有看好。”
这话赵氏不爱听了,她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咱们这日子过得不错,可儿说县学里很是辛苦,都是些寒门弟子才会拼了命的去学习,但凡有钱的谁会去拼命,再说他已经十四岁了,再过两年都能娶媳妇了,而读书却要好些年,你当真舍得?”
苏二河被媳妇一说,他也有些犹豫,儿子就一个,当真舍得让儿子吃这么多的苦去?
钱氏接着劝道:“再说儿子真去读书了,以后不会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