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能拿出上百两银子出来,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回村子里的时候穿得还是上等的绸布衣裳,抹额也做得精致,不说话不骂人的时候像个富户家里的老太太。
苏大丫只要没事,基本不来二房院里了,这种吵吵闹闹的日子令人很是心烦。
而时凌自从离开了县学,中间有两个月什么事也没有做,开了私塾,却一个弟子也没有。
最后还是苏大丫陪着苏李氏回了一趟村,在村里头以及周围几村招了些学生入城开蒙。
私塾算是开了起来,然而时凌却是闷闷不乐,他不想做一个这样开蒙的夫子,而且眼前的这些弟子个个家里贫穷,资质也很差,就算资质好,也未必有银子能送他步步高中。
不免时凌有些怪着苏大丫,与其招这些弟子,倒不如直接不开私塾得了,只是他一个大男人日日寻女人要钱也不是个办法,面子上拉不下来。
正值月考放假,时凌忙到深夜,审了这些弟子的考卷,又是郁闷的不行,这么简单的题目都能做错,这些人当中就没有一个资质好的,平素还得应付这些村民的询问,生怕孩子赶不上,拿来答谢的礼物也就是些农产品,不是提只鸡,就是送几个鸡蛋,时凌看着都不想收。
月考放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