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赔偿点银子,竟要到关门的地步?”
苏宛平却是一声叹息,“东家有所不知,前不久我们镖局的二当家吃里扒外,与我们大当家分家了,大当家宅心仁厚,看在多年兄弟情份上,没有追究,看着二当家将不少镖师带走,还带走了不少客人,此为其一。”
“开头几个月着实没有半点生意,底子再厚也得养活这么一帮人,还得沿路打点,时时与道上的人交集,最后一点薄底便也耗在里头了,此为其二。”
“金凌镖局就这招牌亮堂,其实哪及行商来得快,刀子上添血的生活,这一次死了不少镖师,又残了这么多的镖师,大当家的自然还得发些抚恤金,此为其三。”
“我金凌镖局今日走到这困境,也只怪大当家识人不清,不过梅岭县里一但金凌镖局没有了,那将来必定是金丰镖局一家独大,二当家分家后开的镖局,当时二当家的为何被大当家的赶出来,想必外头的人根本不知道,原本也是家丑不外扬的,但现在我不得不说说了。”
“二当家当初私下做生意,觉得这走镖的生意用命也换不了几个钱,便打起了客人的主意,佯装劫匪劫镖,或者与劫匪合伙,更可气的见一些小商队,便查到人家的供货之地,自己抢了人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