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端坐在那儿,由着丁虎给自己倒茶,时凌听到这话,温和一笑,“自是,县学虽不置办童生班,不过在外头教也是一样的。”
丁虎一听,心思一动,说道:“夫子可曾想过再回县学里去?”
时凌心中激动,却还是强忍着,一脸淡然的说道:“于我来讲,只要是传授课业,不管是在县学里还是在私塾里,都是一样的。”
丁虎背后的丁茹一听,忍不住点头,丁虎却是叹了口气,“夫子就是不喜与人争才让陈教导如此狂妄,听说他现在招收的弟子,基本都是寒门子弟,说什么要让这些寒门子弟也能一样入学读书,步步高中,来日朝堂之上报效国家,遂不知他如此懂得运作,争的就是这份虚名而已。”
“如今县学里教谕邵正铭根本不管事,只指点几位出众的才子,其他秀才连面都见不上,于是陈律就得意了起来,我们都看不惯了,要是时夫子在就好了。”
时凌淡然一笑,像似不放在心上。
丁虎建议道:“时夫子,不知我们再拜您门下可还有机会?”
时凌心动不已,这么多日四处奔波,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却还没有半点进展,没想到丁家公子如此看重他,那当然是好的。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