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权,可以判死刑,但不可以折磨他们。
苏宛平将药汁摸上,然后撕下干爽的布巾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时烨坐起来,伸手要去拿衣,苏宛平却按下他的手,“时烨,我帮你穿,我是你妻子,从来没有服侍过你。”
时烨心头感动,倒是终于将她的心捂热了,他知道她对他一直都有所保留,他一直等着,等到那日久见人心的一天,现在她的心向他敞开了,他的心情竟然有些激动起来,在他看来,什么荣华富贵,也不及妻子在身边陪伴的日子。
苏宛平帮他一件一件的将衣裳穿好,然后给他梳头,又用玉簪束好乌黑的发,收拾齐整的时烨,像没受伤似的,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两人靠着火堆坐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在这个山洞里休养了两日,两人身上的伤口好了不少,都不流血了,苏宛平的伤已经结痂,时烨的伤口却不能受力,只要不动武,应该不成问题。
这两日全靠时烨打猎,两人倒也没有饿着,衣裳也够穿,到了晚上天凉,两人就将多的那一套衣裳盖在身上,相拥在一起互相取暖入眠。
“时烨,咱们先不要走,也不知外头还有没有人追杀,我想等你伤口好了再走,在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