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童生最后一名,还能中个秀才来,为此不少外地童生都朝梅岭县来借读的,个个捐银,我听说县学要扩修了。”
苏宛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话保不准就是邵教谕本人传出来的,不然你最后一名的秀才谁会关注你,不过这么一说,大哥,你再继续留在县学,还得捐银子么?改日找那邵教谕说说看,要是还要交银子,你就威胁他不在梅岭县学就读了。”
赵朋远疑惑,“为何,我赵家又不缺这一点银子,再说也不用我出,是我爹出,我赚的自己藏着私房钱呢。”
苏宛平抚额,“你以后总该接手你爹的家业吧,这不都是你的银子。”
“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钱木没能下考场后,就全心全意的为我赵家做生意去了,我瞧着我爹指不定把家业给钱家了。”
赵朋远说着这话,嘴里却气愤愤的,就算是他考中了秀才,他那个老爹夸了他一顿,给了他一大笔零用钱,就没有下文了,跟以前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他那么辛苦的读书,却没有得到预期的成就感,令他心里很不舒服。
苏宛平见赵朋远沮丧,朝他勾了勾手指,赵朋远伸长了脖子过来,苏宛平问道:“还想去贾家提亲么?说好等你考中了秀才就帮你去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