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井疑惑的看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惊喜道:“你便是那个偷采花还被皇后娘娘抓了的御前侍卫?”
时烨点头,“那次可多亏大人出手相救,不然我可能就死了。”
范井一听,内心感概,却是摆手,“娘娘岂会真的杀了你,我也不过是给娘娘一个台阶下而已,你可是时家人。”
范井说到这儿,他面色微变,一脸认真的看着时烨,“时烨,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么?”
时烨疑惑,“我大概记得一些,不过有不少都模糊了。”
范井却道:“时烨,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如今咱们落到这般田地,你也不必恢心,过不了多久,你父亲会来救你的。”
“我父亲?”
时烨面色微沉,他想起了那块玉佩,他立即将那玉佩拿出来,玉佩上刻着一个“景”字。
时烨看向范井,“你可认识这块玉佩?”
范井接过去一看,面露恭敬之色,“自是认得,主公的玉佩,岂能不认识。”
“你是我父亲的属下?”
时烨想起关在罪人村的父亲。
范井点头,忙将玉佩还给他,拍了拍他的肩,“快了,快了,你们时家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