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等了三年,已经十五岁了,若是今年不参加,岂不是还得等上三年,到那时他便已经十八岁,再说下考场也不是百发百中的,那要如何是好?”
苏宛平一脸的担忧。
时烨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猜测,季大儒写下责己赋,便可以看得出来,他对整个朝堂的失望,宛平,你再看看岭南流放过来的罪人,是不是又多了,这些人先前也是一方官员,结果落得如此下场,比往年来得都要多,你可曾问过他们,到底是什么罪?”
“我时家被流放,那的确是有罪在身,可是眼下的这些人,不是忤逆圣意的大罪,便是因为口嘴上的或者别的原因落下了罪名的,这些人是冤枉的,他们根本就是无罪的。”
苏宛平觉得时烨说得也对,其实自从她看到了罪人村的罪人后,她就有些担心弟弟入仕为官一事来,如若朝堂大乱,那弟弟前去,岂不是也得受苦,她是愿意将弟弟留家中几年的。
何况他们家现在也挺好的,就算弟弟不出仕,她也是愿意的。
夫妻两人取了这篇文章私下里留了,其他的却退回到了苏义。
苏义倒也没有细看,竟没有发现。
季大儒回乡一事,引来整个保昌郡的轰动,便是梅岭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