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受他指点的学子,或是与他交好,寻之庇护之辈,功利之心昭然若揭。
正在梁氏为季贤按压太阳穴的时候,身边的老管家进入堂房前,恭敬的禀报道:“老爷,阮知州求见。”
一方知州,自是要见的,阮文善乃阮家嫡长子,家世显赫,在京城也是一方人物。
此人必须见,季贤只好叫夫人先退下,他尚未补足精神,却仍然坐直了身子,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不知不觉流露了出来。
阮文善进来便看到了主座上的季大儒,年过花甲,两鬓斑白,目光却炯炯有神,阮文善一脸恭敬的朝他行了一礼,接着在客座上坐下。
“大人,您此番归乡,可有何打算?”
阮文善年纪四十上下,一脸雍容沉着,语气很恭敬却似乎也带着一丝期盼。
季贤猜不准阮文善的来意,但也就直说了,他这一次回乡自是有此想法的,他不再立足朝堂,不再为天下百姓谋利,那么他回到了岭南,尤其是这边关小镇保昌郡,他是可以为边关的百姓做点什么的。
做为边关乃离国重要的边塞,大多百姓对国界还是执念不深的,以前时常打仗的时候,被吴越国抓了壮丁,有可能这些人的家族也跟着变成了吴越国人,本来只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