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寒碜,一看就知不是权贵人家了。
苏义却是来了兴致,“答案是错的,平地雨降三寸,不过你至少去做了这一道题,想来在场的众位才子是不屑去做这道题的。”
“可是为何要在永安寺置下天池盆?为何百姓如此关心这降雨量,为何我们要算这个数?”
“大家可有曾想过,平地雨降多少会造成涝灾,长期的测量,我们就能看天气变化而提前做下准备,我们甚至可以看到短期的下雨量而判断接下来的灾情。”
“除此之外,我大离长江流域皆派有人去测河道情况,皆是懂得算术之才,甲午日丙寅月,江陵府测出降雨量,而派人去往长江淋着雨测下河道情况,并置警示台,打旗语以警示,如此避免了来往客货以及粮草军船造成不必要的撞毁死伤。”
“在我看来,诗作娱人,算术却在救人,今日你们若是觉得我说得对,便上来与我做题,你出我做,抑或我出你做,皆以算术为准。”
苏义的目光朝宴场看了一圈,他一身紫衣袍服,襟口和袖口上的金丝钱并不是很显眼,却显得他一身的贵气,他身姿挺括,虽只是十五岁的读书郎,出身也是寒门,可是他站在这场中,却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仅凭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