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成家的年纪了,偏生对女人没兴趣,一天到晚打打杀杀,就不干点正事。
赵朋远眼看着以一敌二根本不是对手,手中的信眼巴巴的看着被他们两人抢走,接着在旁边捶胸顿足,“你们小心些,好不容易得到的信,我派去的人都等了几个月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起这话,华应和卫成两人却是笑了起来。
华应展开信,接着念了起来,“一别多月,不知石郎可好?石郎擅读书,生意之事不必太过执念。今听家中长辈道多地起了战事,石郎可否安全……”
华应念着念着声音就小了,然后转手将信甩赵朋远手中,语气郁闷的道:“粘粘糊糊的,还是你自己看,不好玩。”
卫成却是一脸疑惑问道:“石郎是谁?”
赵朋远面颊一红,那是他的小名,别人自是不知道,但贾家兄妹是跟他一起长大的,自是知道他的小名。
卫成见赵朋远这模样,笑道:“原来你的小名是石郎。”
这个时代为了使孩子平平安安的,多半都起个小名,而石头多硬啊,风晒雨淋都不成问题,所以当年赵家家主便将大儿子取小名叫石郎。
这下华应和卫成都失去了兴趣,两人回到廊下,赵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