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听后,面色暗了暗,但很快又带上了笑,“也成,都听媳妇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喝酒?”
苏宛平想着自己怀孕后肯定辛苦,到时还得坐月子,带孩子,想来她别想喝酒了,于是说道:“两年后你才能喝酒。”
时烨一听,有些犹豫,可是想到两人的孩子,他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应承你,从明个儿我便不碰酒了,到时我也戒了华应和卫成的酒,免得他们两人时常诱惑我。”
苏宛平一听,哈哈大笑,所以华应和卫成怕是要哭了,这两家伙爱酒如命的人,怎么戒得掉。
第二日这些家伙睡到晌午才起来的,院里的镖师也都醉倒了,无人守院,好在这院子安静,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苏宛平弄了一桌子好菜等在那儿,这些家伙一起来就有好吃的,肚子早饿了。
他们一行人在余城住了两日,滕海带着几个镖师来了余城,原来他们将货送去了鹏城,这一桩生意是完成了,但是滕海却有此顾虑,一路匆匆赶回来,便直接来余城见苏宛平。
几人在书房中议事。
滕海说道:“此去鹏城,生意是做成了,不过接收此货的伙计当时问了我一句,问我是不是陈家人。”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