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就在前不久,罪人村里有官盐场,后来出了一些事,就没了。”
白衣男子一听,沉默下来,他拿着玉佩走上主座坐下,接着才细细打量时凌,问道:“时大人,他便是我的弟弟?”
时柏礼恭敬的应声“是”。
白衣男子却是面色古怪起来,“倒与我长的不像。”
“殿下有所不知,我儿……不,是时凌在罪人村里吃过太多的苦,再加上这些年留在岭南,人便晒黑了,也没有在京城里时那般意气风发,自是不能与殿下相比了。”
“不过罪臣当年抱来的孩子便是他没错了,为了让大家信服,我将他当成我的大儿子,而我亲生的那个孩子却变成了小儿子,其实他才是最小的那个,可是从小被我逼迫着,他倒也争气,在京城时他曾考上了榜眼,比他弟弟强多了。”
时柏礼的话很是诚恳,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倒也不深究了,却是说道:“你们准备一下,五日后便出发,这五日,你们千万别回城,我来保昌郡一事,王家军已经发现,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危,我不会留在这儿。”
“等过了五日,我会派人来接时大人和弟弟的。”
白衣男子起身,来到时凌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兄弟